嗟往事，向誰語。上一句是什么？

嗟往事，向誰語。上句是：滟平川、黃云萬頃，碧山無數(shù)。這句詩詞出自張野的《賀新郎 九日同柳湯佐梁平章弟總管 歌酒登》。
下面是這首詩的全文：
九日西城路。滟平川、黃云萬頃，碧山無數(shù)。百尺危樓堪眺望，抖擻征衫塵土。又惹起、悲涼今古。佩玉鳴鑾春夢斷，賴高情、且作風煙主。嗟往事，向誰語。人生適意真難遇。對西風、滿浮大白，狂歌起舞。便得腰懸黃金印，于世涓埃何補。愈想起、淵明高趣。莫唱當年朝士曲，怕黃花、紅葉俱凄楚。愁正在，雁飛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