嘗聞昔人言，欲以瓦為衣。上句是什么

嘗聞昔人言，欲以瓦為衣的上句是：水陸雖異趣，客程皆嶮巇。這句詩詞出自孔武仲的《白湖泥》。
下面是這首詩的全文：
昔浮洞庭浪，今踏白湖泥。水陸雖異趣，客程皆嶮巇。浮身無根株，轉(zhuǎn)徙長路岐。嘗聞昔人言，欲以瓦為衣。風(fēng)雨輒不出，華堂安所棲。我今南復(fù)北，擾擾亦奚為。行役眾所同，浩歌聊自怡。